morire

死亡必有它的色彩,那不一定是虹色

(荧水仙)风花的邂逅

荧水仙短打。

旅者荧/深渊荧

  

关于深渊荧的设定——空哥小时候不小心把妹妹弄丢在黑森林里。他当时急切寻找妹妹的时候,发现了一座奇异的小屋。

小屋孤零零地坐落在森柏之下,姜饼色的墙面嵌满五色糖块,烟囱是黑色长筒巧克力,冒出的袅袅炊烟像灰色的糖雾…

空无法控制自己地朝小屋走去,当他准备敲开棕色饼干门时,房主人打开了门。

房主人是个面相邪气的老巫婆,有一口同她屋子一样黄的姜黄牙齿,皱巴巴的的脸上是许多大大的斑点,她睁着狭长的、眼白很多的眼睛,如同死鱼一样,假笑着发问。

“哦,可爱的孩子,你有什么事吗?”

她的坩埚里翻滚着癞蛤蟆…

“咕咚——咕咚”

“就是,老婆婆,”空觉得她有些吓人,但还是努力压下恐怖,小声说道,“你看见过我的妹妹没?她有和我一样金黄如阳光的头发,和一身洁白如同月莲的裙子。”

老巫婆眨着眼睛,用她魔杖敲打起胡乱摆放着的器具。

“乖孩子啊,别心急,别心急,金黄头发如阳光,洁白裙子如月莲,你的妹妹在哪里?

坩埚冒泡,水花溅,癞蛤蟆啊开了口,他的妹妹在这里;

童话不许讲真话,魔药腾腾缺一味,咕咚咕咚跳蛤蟆。”

空听她唱完,就看见桌上的癞蛤蟆跳进沸腾的坩埚。

“听见了吗?乖孩子,癞蛤蟆已经告诉你真话了,你的妹妹就在这屋子里。”

空接过那个金发白裙的布娃娃——他的妹妹。

当他回到家的时候,发现妹妹已经回来了。而那个被他藏起来的娃娃渐渐有了灵魂和血肉,成了他永远在暗处的妹妹。

(荧不知道他哥有另一个妹妹,而那个妹妹知道荧的存在,并在模仿荧的过程中对荧产生了占有欲。嗯。深渊荧叫荧为姐姐。)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“命运自树芽绽出两枝

    纯白与晦暗的交汇

    如同星星照水

    窥伺此间万物”

  

她听见未知名的歌谣,做了一个噩梦。

  

“荧…”

谁在喊我?

“旅者…”

沉默。

“姐姐…”

…我没有妹妹

  

噩梦如此真实,就连那月色也带上纯的光晕。她似乎置身于玫瑰香气之中,尖刺的艳丽玫瑰袭上脚踝,迤逦,血红与雪白,心房被拨弄,弦歌已起,缀满果实…夜莺的鸣声与锁链一齐加注,小夜曲,笛声,她听见似曾相识的声音,像坠入深海,被包裹,被缠绕,然后是吻。

带着玫瑰气息的吻,带上凉风的味道,依依而来。

半梦半醒时分,她的手被人温柔握着。似乎,偶然间,她看见一双纯如碧海的眼睛,深沉如海的至色,纯粹专注地注视着她…

  

  

“荧。你怎么了?”

窗外飘进轻盈如绒雪的蒲公英,迷茫的少女望着蔚色的天空。噩梦。我做了个噩梦。是梦到怪物了?荧摇摇头。不。不是那种噩梦。是不能和派蒙说的…噩梦。

绒雪落在少女的金发上,她轻轻掸去那雪。那个梦很真实。少女神色复杂地说道。那是心与心的相触,是吻,是湿润的唇瓣,是每一次急促的呼吸,是由玫瑰织就的罗网,是…羞赧,是…十指相扣的热度。

走吧。派蒙。风花节要开始了。荧最终揭过这个话题。

  

  

那双眼睛似乎一直在脑海里注视着她。

那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深蓝宝石,是梦境里每一次喟叹里望见的瑰丽。

鲜花,白鸽,蓝天。

荧很难说明自己的心情。那个梦境如此真实,如此不顾她的意愿,点燃了她的心。

在这样和煦的天气里,她只能沉默或者点头以应付同伴的询问。

魂不守舍。对。魂不守舍。

荧即使闭上眼,也能看清那和她如出一辙的少女。除了那双蓝眸,她们就像黑与白的双生子。

就像那首歌所说的——“纯白与晦暗的交汇。”

  

  

你好像有心事。如果闷闷不乐,每一缕路过的微风也会替你伤心。

吟游诗人依旧温柔。

他弹奏着风花之歌,在风里,送去无尽音符。

嗯。金发少女感谢他。学着绿衣少年的样子倾听风吹来的思念。

蒲公英,塞西利亚花,青草与树叶。

…还有什么呢?

她听见暗色的花朵挣扎着开放,携陨落的星星,被风吹来。

听见了什么没?或许让你产生共鸣的思念,就是ta寄托微风送给你的。

温迪继续弹奏轻快的调子,在乐曲声里,他听见少女的声音。

我听见来自深渊的思念,偏执病态的爱,和绝望的孤注一掷。

风里的蒲公英继续如雪般被吹起,又落下。

知道吗?或许,那思念是命运的倒影。

那是另一个你。

琴声停顿了几秒。而后重新响起。

  

  

因提瓦特。

一朵荧从来没见过的因提瓦特花。

深紫,如同夜空,纯白,如同碎雪,在花瓣上交织模糊的边际,神秘,不可多得,无法触碰…像毒药,也像遗落着灰蒙的梦,诱引蝴蝶,杀死虚妄,谋杀良夜的意义。

甚至。

连目光也舍不得从它身上移开。

可是,又要做梦了。困意突袭,剥夺少女的意识。

她握着的因提瓦特花开始下落,落在地上。

是的,荧睡着了。

  

  

那朵花被人捡起。

黑暗笼罩的房间里,那人的手抚上少女的唇。

靠近。

贴近。

刻意剥夺…最后的距离。

吻。

来人吻上粉如花瓣的唇,金发无意间便如水倾落。

暗如罂粟的黑裙盖住白如沉雪的裙,亲吻,亲吻另一个自己。

那双碧色的眼睛满足地睁开,方才亲吻带上的水汽让那蓝带上几许空蒙。

“姐姐。”

“嗯…”

她听见夜莺的歌唱…

“玫瑰即使玫瑰,花香…无意义。姐姐,只有完整属于我的你才有意义。”

她轻声呢喃着,再次吻上少女的唇。 

因为,不想要让姐姐如夜莺般溜走,所以,姐姐,你必须一直陪着我…

所以,姐姐……

请同我一起走进那良夜吧。

毕竟,夜还很长。    

    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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